EisZucker🦒(开放约稿)

嘎~
出逢いは灼熱アバンチュールー

【可能会写完】【绘木】等你回来

木元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那个属于警视厅的徽章了。在地方警署工作了快十年的她,看着带那红色徽章的人走进来,有些恍惚。
警视厅的人和地方警署里的人有着完全不一样的气场,东京都的快节奏让警视厅的人也带上了雷厉风行的做派。木元拉开椅子,坐在那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的面前,审视地看着他。
“我叫小鹿纯英,来自警视厅的搜查一课。”小鹿纯英的目光并不像小鹿,他更像一只鹰,那锋利的目光想要一层层剥开对面木元的一切伪装。
“听说十年前你曾在特别犯罪对策室任职,”小鹿纯英一直盯着木元,仿佛势在必得,“所以想来了解一点情况。”
木元正欲拿水杯的手停在半空。“新人?”
小鹿纯英一愣。“什么?”
木元嗤笑一声,没有作答。新人才会直接叫出“特别犯罪对策室”这个在警视厅被视为禁语、已尘封十年的名字。
“说吧,要了解什么?”木元倨傲地靠在椅背上,看着对面的警视厅新人,忽然有了种看着当年自己的错觉。神情稍稍缓和。
“你认识这个人吗?”小鹿纯英推过来一张照片,又补上一句,“如果十年前你在对策室,你应该认识才是。”
只看了一眼,木元便将照片还了回去,之前的气定神闲再也不见。她感觉自己被冒犯了。
“你拿她的照片干什么?”言语间有隐隐的怒气。
“大泽绘里子,特别犯罪对策室的第一任也是最后一任室长——”
木元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地吼道:“她已经失踪十年了,你们还要调查她什么?!”
小鹿纯英停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十年前同上司参事官野立信次郎被卷入警视厅舞弊丑闻之中,‘外出时遭遇意外车祸坠海,野立参事官去世,大泽室长下落不明,对策室因故解散’,这是当时的调查报告里的原话。但是最近在东京都发生的四起命案,我们怀疑与失踪的大泽绘里子有重大关联。”
“真是荒唐,自己找不到凶手,就把责任推到一个失踪十年的人身上,”木元讽刺地一笑,“这还真是一贯的警视厅作风啊。”
“恰恰相反,我们是在详实的调查之后得出的结论,”小鹿纯英将四起命案中的受害人照片依次摆开,“他们四个都参与了十年前那起案件的调查,如今他们都死了。怀疑失踪的大泽绘里子,是个有侦查经验的人都会产生这样的判断。你应该明白。”
“抱歉,我不明白,”木元起身就要开门,“我要是明白,我也不会被下放到地方警署来。从头到尾,我都只是一个来自对策室的废柴。”
“木元小姐,您很不配合,”小鹿纯英没有拦她,“我也理解您为什么这么抵触。我会给您一点时间再考虑一下……”
“不必了。大泽绘里子不可能犯罪,我只有这一句话。”木元推门而去。

有时愤怒不一定是真的动气,只是因为一时猝不及防而下意识拿起的武装。木元坐在位置上,脑子里一遍又一遍想起刚才没有准备看到大泽绘里子的照片的那个情境,手心里的汗,打湿了她握着的文件。
太意外了,她没想到在自己有生之年,还会再听到关于“大泽绘里子”的消息。她知道她的Boss终究会回来,但绝没料到是以这样的方式。
她抓起电话,打给十年未曾联系的原对策室成员们。十年里,木元一直在逃避关于Boss和对策室的一切回忆,这一次,是木元第一次主动联系。
等木元推开餐厅房间的门时,眼眶有些湿润。就像十年前一样,除了绘里子以外的所有人,整整齐齐坐在一起,在木元进来时纷纷起身。
“我们一直在等你的电话。”大家都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目光热切,像是期待已久。
出乎木元的意外,十年前的那场震荡毁掉了对策室所有人的前程,但在这十年里,除了正常退休的小山村,竟没有一个人离开这个组织。大家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坚守着。
“刚才木元开门的时候我就在想,是Boss回来了,”已近而立的花形眯着眼,上唇像当年的片桐一样留起了浅浅的胡须,“可能木元自己都没意识到,我们这些人里,她沾染Boss的气息最多。”
“Boss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我们绝对不能容忍警视厅把这顶脏帽子扣在Boss的身上。”岩井比之前胖了,但那股热血的劲头却还在。
“对策室从未解散,只是需要一个恰当的时机将它唤醒。”小山村剃了光头,他端起酒杯,示意大家一起。几个人纷纷举杯,看向了木元。
“木元,这是你的时代了,”片桐轻轻地在她的杯沿一碰,“Boss需要你。”
木元喉头一紧,仰头将啤酒灌进了肚子。眼中的泪,顺着脸颊滑落。

野立参事官永远都不用再担心老去的事情,他的生命,永远停留在了他的四十二岁。
木元还有对策室的各位朝着石碑默默合十致意。这是木元的提议,是野立参事官把他们聚到一起,他们重聚,应该让他知道。
石碑上只刻着野立的名字,但不知是谁,将装着他照片的相框与鲜花摆在一旁。相框没有留下水渍,看上去是新放置的。
木元正要将花摆在一起,忽然看见相框下并排放着两枚徽章。一正,一反。
她将反扣着的那枚翻了过来,虽然有些掉色和破损,但和昨天看见的那人戴的搜查一课徽章是一模一样的。
木元把那枚徽章攥在手里,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熟悉的感觉笼罩在心里。但这感觉实在太过飘渺,没有根据,她不敢确定。木元站起身望了望周围,总觉得在某个地方有一双眼睛正在注视他们。
不出意外,小鹿纯英一直在跟踪她。他抱着花走过来时,木元带着对策室的人转身就要走。
“木元小姐,”小鹿纯英将花放好,依然没有追上来,“希望你明白,我和你们的初衷是一样的。”
木元没有理会,继续向前走着。但最后她终于停下脚步,因为她听到小鹿纯英说:
“如果我和警视厅里其他人一样对对策室抱有偏见的话,我也没必要来找你们。”
他说的不错,他敢于触及警视厅十余年来的的隐痛,足以见得他的勇气。
“你想让我们帮你做什么。”
“我查过资料,木元小姐善于用已有数据对犯罪行为进行可能性预测,我想请您帮我预测下一次犯罪可能发生的地点和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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